的脸皮太薄了,而且听澜已经很讨厌我了。”
“你也知晓你讨人厌啊,昨夜吓得听澜都没吃成,赶紧去讨要给人家送一根去。”颜珞催促道。
“不用催了,听澜来了。”冷面察觉外间来人,推开门就见到听澜匆匆而来。
听澜含笑,冲着了冷面说道:“世子知晓丞相晚饭没有吃好,想问问丞相可吃火锅。”
“火锅?”冷面皱眉,回首看向颜珞:“好吃的来了。”
“可我已经吃饱了,告诉小顾世子,明日再吃。还有,今夜我睡书房了。”颜珞托腮,气质雅然,说话间还看了一眼冰匣子,问听澜:“有甜牛奶吗?”
“有,奴婢给您去取。”听澜语气欢快多了。
消息告诉顾阙,顾阙就差原地打转了,就像是小时候读书蒙混过关了一样,心里别提多舒服了。
她乐得不行,听澜去送甜牛奶了,顾阙嘱咐她:“送热的过去。”
“奴婢晓得了,您还要看书吗?”听澜问。
顾阙起身揉揉肩膀,“我要回去睡觉了,明日再说。”
一人睡觉多好,自在又畅快。她要去好好地睡一觉,担惊受怕一整日,太累人了。
顾阙去睡觉,颜珞喝了一盅甜牛奶。
光明悄悄来临,顾宅安静极了,而刑部门口闹成一团,一口棺材放在了门口,引得不少早起的行人驻足观看。
棺木上有泥土,一看就是新挖出来的,有些人看了一眼,觉得晦气,迫不及待地走了。
日头上升,聚集的百姓愈发多了,刑部的人不敢将事情闹大,几个汉子合力将棺材搬了进去。行人没有及时离开,依旧朝里面张望。
太阳爬到头顶的时候,有人策马来了,一身玉色澜袍,头戴发冠,如梅凌寒,下马后更若箭一般冲了进去。众人惊讶,忽而有人喊道:“那是霍家小郎君。”
“他怎么来了?”
“棺材里躺的是他喜欢的姑娘。”
“那是谁?”
“李百户的家的姑娘,听闻被庆安郡主推下悬崖死的。”
“原来是这样,那棺材怎么又摆在这里?”
“阴魂不散吗?”
众说纷纭,刑部前的百姓越来越多,嘈杂不休。顾家马车从人群中路过,车帘一角被掀开,顾阙看过去,“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聚众示威吗?
听澜也不知道,“要下车去打听吗?”
“不必了,与我们无关,走吧。”顾阙不好奇,也不想去掺和,在这里明哲保身为好。再者刑部就相当是最高法院,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好事,浪费时间去打听对自己也无益。
听澜只好作罢,吩咐车夫走慢些,不要碰到行人,免得起冲突。
顾阙得了颜珞的地契,趁着今日得空就想着去看一看,她还带了照相机呢。
照相机是现照现出的那种,但她不敢拿出来。她听过一个笑话,有人觉得拍照的一瞬间就会吸走人的魂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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