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几道留影，哪怕经过亿万年时光的消磨，叶凡也无法正视其脸庞。
其中尤以一位未来创立补天教的女仙帝，最为惹眼。她太过美丽、动人，仅是背影，就让许许多多的大能目光，在其身上停留，目不转睛、流连忘返。
身居最高位的应该是道祖，他在讲道。舌灿莲花，道音隆隆。仙鹤飞舞，瑞兽奔腾。更有天降神华，将他笼罩，哪怕与之正视，叶凡所能见，也仅是那神华后的一团璀璨明火，而非道祖真实面貌。
“你们是谁？”
“纸，纸鹤……”
小纸鹤的声音，宛如梦呓。
“纸鹤，你在和谁说话？”
叶凡意识到不妙，转身朝小纸鹤望去，只见，那本应是面对着道祖，认真聆听讲道的金童玉女，昊天与瑶池，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转过了身，同样迷茫地望着叶凡与小纸鹤。他们好奇地伸出一只手来，想要触摸叶凡与小纸鹤。呆呆的小纸鹤，伸出细腻如羊脂暖玉般的小手，快要与他们的双掌接触了。
乱古时代的留影，竟然还有意识？
“小心！”
叶凡感到不可思议，担心有危险，他猛地拉回小纸鹤，却在这时，他身上从天庭少主唐鲜那得来的“道祖令”，轰然一颤。
砰！！
紫霄宫内，所有留影，轰然爆碎，仙光消失不见。在昊天与瑶池的留影，消散前的刹那光景，叶凡很清晰地看到，他们二人，邪魅而不失优雅地笑了笑。
是对着自己，还是对着纸鹤？
那诡异地笑容，太过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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