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桓之,这蜜饯我是准备拿给刘恕吃的,可以吗?”
温衡点了点头,旋又看向我,轻叹一声:“黎姑娘,公子名姓,不可直呼。你虽无心,可若为有心之人利用,便是祸端。”
我垂了眸子,低声道:“我知道了,多谢提醒。”
我方才吞的仙丹大概是过期产品,还没等我飘够,就坠落下来,再回到刘恕房间时,脚步沉沉,如行泥沼。
刘恕仍靠坐在床头,闭目养神,闻得声响,亦未回头,只道:“怎的去了恁久?我都快睡着了。”
我依旧在床尾坐下,他眸眼饧涩,视线懒懒地我身上转了一转,好笑地道:“特意去打扮了一番么?”
我脸一红,嗔道:“才不是!我干嘛要特意打扮?”说着,将蜜饯放在药汤旁,解释蜜饯的“来历”,以释嫌疑,使他放心:“我方才去厨房,恰好碰到桓之,向他要了几颗蜜饯,他见我头发散乱,好心替我盘了起来。”
我端起碗,笑道:“喝药的时候,一定要快准狠,一口气喝完,然后吃两颗蜜饯,就不会觉得苦了。”
刘恕挑起眉梢,老大不悦:“你当我是孩童么?”
他嘴上说着“你当我是孩童么”,可那副怕吃药的模样却十足的孩子气,激得我心湖生波、母爱泛滥,俯过身子,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吃药有什么好怕的?来,我喂你。”
刘恕眼波流转,凝定了目光看着我,又露出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这副表情让人恨得牙痒痒,若即若离、若有若无,暧昧到了极致,而暧昧又是最勾人的,引得人忍不住想去揣度他的心思,可他的心何其难猜,越想猜、越靠近、越猜不透。
偏偏我又是个没定力的人,一再陷于此,失了方寸。
我强作镇定,不理会胸腔里那颗跳乱了节拍的心,舀了一勺药汤喂到他嘴边,他却不张嘴,依然看着我笑。我觉得自己在他的眼神注视下,如同透明,什么心思都藏不住,很是不自在。
为了掩饰真实情绪,我故作凶态:“不准笑,张嘴喝药!”
刘恕依言张开嘴,我不甚温柔地将一勺药汤灌进他嘴里。可能喂得急了,或是喂多了,一股药汁顺着他嘴角流出,淌过他的下巴,顺着脖子流到了喉结上。
然后,流进了胸口。
我知道这股药汁的流动轨迹自是因为……我的目光一直追着它。
我堪堪地将目光自他胸前抽离,一把抓起帕子,对着刘恕的脖子一通乱抹,呲牙咧嘴地道:“你还不如小孩子呢,连药都不会喝!”
刘恕抿着唇,却抿不住那逸开来的笑意。
我又舀一勺,递到他嘴边:“快喝!”
他顺从地张了嘴、咽了药,可药汤入喉,却眉头一皱,吐出一个字:“苦。”
我硬下心肠,粗声粗气地道:“苦也得吃。”我递过药去,他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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