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就是她自己想去玩,才顺便喊上他们几个,一举两得。
吃完饭,颜潸潸把残羹剩饭收拾了,看了看沙发上的宁渠。
坐在他旁边,按下窗帘开关。
从茶几底下拿出一包崭新的卫生纸,放在茶几上。
然后拉了一下冰丝长裤,显出黑色丝袜:“太亮了!窗帘拉一下。”
宁渠:“……”
呵呵,女人。
吃饱就饿,饱暖就思,地荒的也太快了。
“姐们儿,这才两天啊!”宁渠一脸无奈。
昨天前天,就是药,也有个效果吧?结果要,就和没效果似的。
屮!
“哥们儿,你才24,不是42,我现在就得做好守活寡的准备了?再说,我已经很克制了好吧!”颜潸潸振振有词。
以前是爱好骑马,现在是偶尔骑马,虽然还是爱好,但是考虑到马的情况,还是克制了。
宁渠:“……”
这话说的,简直不知道什么回答。
我已经很克制了.问题是吃一个东西吃多了,总是不能和最开始一样每天吃的,得隔三差五的吃。
就像是鲍鱼,海参,也不能成天吃啊,海参可以。
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接受那种揶揄的眼神,特别是打架之前的蔑视和不信任。
打不过可以,你不能侮辱人对吧?
扯掉上衣,宁渠豁出去了:“今天非要教育教育你。”
“求你!”
宁渠:“……”
降维打击。
呜呜呜…她看不起看我,咬咬牙,宁渠发狠了,豁出去了。
其实女生接受范围很广的,质量不够,数量凑,数量不够y来凑,除非是不抬头,不然有的是办法收拾。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宁渠就是早下水,早旱涝。
阈值不到之前,跃跃欲试,阈值到了以后,苦不堪言。
马可以不跑,但是就喜欢坐马背,当期待值不断下降的时候,就像是一台老车,逐渐习惯提速慢,油耗高,维修多,保养贵。
最后.能开就可以了。
竖子才能为伍。
“你认真点行不行?”颜潸潸说出宁渠以前说过的话。
最开始的时候,宁渠就是这样说的,后来,逐渐变成了颜潸潸说。
宁渠:“.”
神啊!救救我吧!
也不是不热衷了,只是没有以前那么热衷了,也不是不喜欢了,就是感觉没有那么喜欢了。
谈不上腻了,就是一言难尽。
宁渠悄悄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颜潸潸给他一个白眼:“也行!”
最终。
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宁渠叼着烟,吞云吐雾,旁边的颜潸潸看了看他,意犹未尽。
“别看我,休息休息。”宁渠回答了一句,指了指水杯:“媳妇儿,来杯水,我感觉出汗太多了。”
颜潸潸伸手拿过水杯,然后给他擦了擦汗水。
“不行就是不行,缓缓这种话,我都听了几个月了。”颜潸潸回答了一句:“一个小时?”
宁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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