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简洁也是满脸浮肿的样子。
她觉得赵亮现在就和他之前描述的样子，一模一样！
“是也不是！”
厉知行的眉毛纠结在了一起。
“什么叫是也不是？”
聂小晚都让厉知行搞懵了！
“他感染了尸虫！”
厉知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纸，这张黄纸大概有一张a4纸大小。
他把这张黄纸用桌上的水打湿，然后盖在赵亮的脸上。
聂小晚见状吃了一惊：“诶，你怎么也不给他留两个出气孔，这样会憋死他的！”
“不用担心，他现在已经假死了！”
厉知行撇了一眼病房里的心率监测，赵亮的心跳已经变成了一分钟才几下。
就算是个植物人也不可能这么慢的心率，这仪器没有一直发警报已经算是对他们仁慈了!
“假死？”聂小晚顺着厉知行的目光看去，发现赵亮的心跳慢得可怕。
所以一分钟几下的心率不是已经死了，而是假死？
确实，人不是还没死吗？没死就不能说是死了！
厉知行没有回答聂小晚的问题，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巴掌大的法香。
聂小晚看到他的动作，没有再出声打扰他。
他用手指在法香的香头上一搓，法香立马燃了起来。
法香的烟比清香的烟更大，香味更浓郁。
只有被法师供在神坛上，念过七七四十九次经的清香才能称作法香。
这法香的用处可大了。
吸食过法香的小鬼会法力大增，这可是小鬼们的补药。
另外用法香许愿也会特别容易实现。
当然法香还有很多妙用，比如驱尸虫。
只见厉知行突然拿火红的香头扎向赵亮的额头，香头扎下去的瞬间聂小晚偷偷地把脸藏到了厉知行的身后。
“嘶！”法香的气味突然淡了不少，聂小晚又偷偷地看向赵亮的脸。
赵亮额头上的黄纸被法香戳出了一个小拇指的粗细的孔。
一股黑色的恶臭气体顺着那个小孔呼呼往外冒，聂小晚忍不住捏住了鼻子，整个人都藏到了厉知行的身后。
厉知行回头看了一看从自己腰间探出来的小脑袋有些哭笑不得。
“我在这里，你怕什么？”
“我，我不怕，我就是，就是……”
不怕才怪，聂小晚自己都圆不了自己说的谎了，索性就摆烂。
“对啊，我就是怕！那气味太难闻了！要是跑出些什么尸虫跳到我身上怎么办？”
厉知行眉毛一挑，觉得她说得一点也没错，因为尸虫可能就要出来了。
他把冒烟的法香靠近小孔，用手掌轻轻地扇了几下。
法香的烟就往小孔里钻，赵亮脸上的黄纸突然鼓动了起来。
聂小晚下意识地揪紧厉知行腰间两侧的衣服，厉知行用手轻拍她的小手，声音低沉地说：“管好你的小爪子，再乱摸我要摸回来了！”
聂小晚听到他的话吓得赶紧松开他的衣服，“你乱讲什么，谁摸你了，不要脸！”
“对，我不要脸……”
厉知行刚想和她调笑两句，突然一只大拇指粗细白色虫子从小孔里钻了也来。
这条虫子太胖了，它被卡在了那个小孔中央。
它奋力地蠕动着身体，想要从那个孔里钻出去。
可是明明是一张纸而已，无论它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从那个小孔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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