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又问。
朋羊摇头，“不是必须的。如果你方便的话，偶尔给我发个照片或视频就行。”
“杰西很喜欢给强尼拍照片和视频，你最好希望她不会烦到你。”乔在一旁说。朋羊想起来她确实经常看到杰西卡在Instagram上发强尼，她笑道，“我会很高兴被烦到。总之谢谢你们了，如果有任何问题，不要介意告诉我，你们送去Rus家，他也不会置之不理。”她在LA应该有不少朋友愿意帮她照顾这三只，只是考虑到乔对三只很熟悉，她的确更放心交给乔和杰西卡。
杰西卡看着朋羊，很认真地说：“我真的很喜欢他们，他们太可爱了。”又道，“我很遗憾，关于昨晚……”
“噢。”朋羊看向杰西卡的眼睛，她发现她看不透那双眼睛，就像杰西卡看不透她的一样，但她也没兴趣去琢磨，她只是微笑着说了声，“谢谢。”
他们离开后，朋羊坐回了钢琴边。屋子里少了三只狗，少了很多热闹。
“杰西卡刚才好像是真心的，乔似乎都有点意外。”琳达感慨道，“你如果拿了好几个格莱美，她可能会嫉妒你。但像昨晚那样的情况，真的做音乐的人又多多少少会对你有点同情。连Kali$a都没蹦达……这当然是聪明的，得有多蠢才会在这时候出来蹦跶。”
朋羊低低笑了一声，“很好玩。”
“什么很好玩？”
“人啊。”
二十个小时后，朋羊刚到香港，就听闻了一个中国娱乐圈的喜讯。
奥斯卡公布了提名。郎
坤执导何靖岚主演的《碎裂空间》被提名了最佳外语片奖。《碎裂空间》是去年元旦在国内上映的，在英国的上映要晚一些，伦敦莱斯特广场的英国首映礼，朋羊因为别的工作，没有出席。
与之前的那一年相比，朋羊这一年没怎么碰到过何靖岚。她们私下里联系也不多，社交媒体上偶尔互相点个赞。不过似乎这才是更正常的。
所以，当朋羊在车上接到何靖岚的电话，她着实有点意外。
何靖岚就是问她是否会出席奥斯卡颁奖典礼。
一方面朋羊是《碎裂空间》中英主题曲的演唱者加创作人（尽管没有入围奥斯卡的音乐类奖项），一方面朋羊单方面也收到了奥斯卡的邀请函。
朋羊说她不去了，她那时候有演唱会。其实这一点她自己的经纪公司也颇为可惜，奥斯卡红毯总是受尽瞩目的。
“希望你们拿奖。”朋羊在电话里说。
何靖岚在那头笑道，“希望吧。拿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奥斯卡也好，格莱美也好，都……”她没继续往下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何靖岚在国外两个著名电影节上封过后，但从来没有被奥斯卡提名过。
“我明白。”朋羊想起牛大王给她发的，中国网友把她和何靖岚放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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