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
王妃恳切道:“定不会有事的,是不是?”
南平王叹了口气,喃喃道:“但愿我这半年同诸萧的关系打得不错……”
他已感觉无路可走,只得把最后的希望压在一个来历不明,甚至不知是人是鬼的小娘子身上。
南平王过了两个辗转难眠的夜晚,以致走路都觉得飘忽。第三日他早早便上床睡了,不过想到胜败就在明日,会不会被女儿讨厌也在明日一战,又莫名兴奋起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他怕吵着王妃,于是爬起床来,睡到了书房里。不知睡了多久,感觉只是闭上眼睛又睁开的功夫,窗外隐隐传来了敲击声。
骆成竹的声音在外响起,一个侍女带着他站在门外,道:“主公,骆公来了,时间到了。”
南平王一骨碌爬起来,洗漱出门,与骆成竹两人匆匆吃了些粥,就备马车出门了。
南平王坐在车上,车夫赶车行进,骆成竹骑马随他一道自角门离开家,走在夜色里。
他从马车中探出头,对骆成竹笑道:“成竹,咱俩已好多年没这么早起床赶路了。”
骆成竹也笑道:“是啊,那时我和主公出生入死,也是这般早的时候便要出门。已经好多年不曾如此了。”
南平王颇有感触,若有所思地缩回车厢里,忽然看见对面有个黑衣人,惊叫一声。
“主公?!”骆成竹忙掀起帘子,往里探来。
南平王忙道:“没事没事,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了。”
骆成竹这才放下帘子,催促车夫继续前进。
银锁从车顶落下来,解下背上包袱,放在南平王怀中。南平王亦从袖口里拿出当日银锁作为“定金”给他的卷轴,放进包袱里。
银锁坐在他对面,拉下头上的兜帽,露出一头微微带卷的栗色长发。
她晃了晃头,好像要甩掉兜帽留下的凝滞的气息。南平王忍不住想开口问话,但这个距离,车夫必然听得见,随即闭口不言。
银锁忽然拔出刀来,南平王又吓了一跳,刚想连滚带爬逃出车厢,又发现银锁并没有盯着他看。
她的刀往车底直直插去,发出一声闷响。
紧接着,两人听到一声闷哼,随即便有重物落地之声,银锁道:“别停,走。”
只听外面骆成竹问道:“主公?!车下面……”
南平王沉声道:“走,别停。”
车夫一抖缰绳,催促马匹快点走。
南平王十分紧张,直直盯着外面,耳边不停传来夜枭低鸣,在黎明之中显得尤为阴森可怖。
车夫的影子淡淡地打在帘子上,忽然,他身边多了一团黑色的烟云,南平王刚要出声警示,银锁蓦地冲到他前面,悄无声息地挥出一刀,正插在车夫同黑影之间。
她的弯刀一抖,黑影忽然身首分离,掉下车去,发出一声闷响。
骆成竹从马上跳到车上,出刀挥向车顶,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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