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关山又深谙避其锋芒的道理,所以干脆缄口不言。
不说话就是默认。
打猎、使力、负重,还在冰天雪地冻那么久,能舒服才怪。
季妧气的不知说什么好。
“我告诉你啊关山,你真的是我最讨厌的一类病人,怎么说怎么好,就是不按大夫说的做。
你这伤才好多久,平时翻个墙爬个山的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跑去打猎,还去大关山打猎,真当自己是铜筋铁骨了?
我告诉你,你再出个什么问题,可真就废了,就是大罗神……”
她一边说,一边戳着曾经缝合的地方,以表达自己的愤怒。
关山突然反手将那只手握住。
“你讨厌我?”他问。
季妧:“……”
挣了挣,没挣开。
两只手一起泡在暖烫的热水里,水的热度对关山来说没什么,对季妧来说就有点高了,因为热意已经蔓延往上。
一道眼风甩过去,没好气道:“我讨厌的是你这类病人。”
又没说讨厌你。
话落地才发现关山嘴角是轻扬着的——他故意的!
眼看季妧又要暴走,关山突然嘶了一声。
季妧忙问怎么了。
他指了指手腕。
季妧彻底泄气,认命替他揉按起来。
两只手腕都按完,轮到脚腕时,关山阻止了她。
“我自己来,姜汤还没烧。”
季妧见他手法尚算熟练,也就没再坚持。
姜汤不费事,姜切片、葱切段,和水一起煮沸,然后再加点红糖进去。
季妧一边往锅里添柴,一边琢磨。
从他们这到大关山,就算天气晴好的时候,骑马也得大半日功夫。也就是说,这三天两夜,有一半都花在了赶路上,留给打猎的时间并不多。
如此情况下还满载而归,想必夜间根本没怎么合眼。
他这么遭罪,自己还有什么跟他置气的必要。
姜汤烧好后,先盛了一碗给关山喝下,想到西屋的小纨绔,不知要不要给他也端一碗。
“他怎么了?我刚才顺带给他检查了一下,没什么毛病,也不是冻昏的。”
纯貂皮斗篷裹着,能冻昏过去才怪。
“嗯,被吓晕的,碰到狼了。”
季妧:“……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碰到他的?”
“昨天,大关山里碰到的。”
季妧觉得奇怪,尊贵的万府表少爷,怎会一个人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
不过她对小纨绔的事并没有什么兴趣,因而疑惑过后便抛到了脑后。
姜汤是没法给他喝了,反正看情况明天就能醒,醒了把人请走也就清净了。
手脚泡好,姜汤喝下,身体慢慢回暖。
季妧在另一口锅里煮的疙瘩汤也好了。
关山一连吃了四大碗才放下筷子。
一切收拾停当,季妧进了东屋,关山随后跟了进来。
季妧还以为他有话要说,却发现他的视线越过自己落在身后的炕上。
“那是何物?”
季妧回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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