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说起来，这重力场也是检测一个人体修资质的最好手段。
秦风昏睡了足足一整日，待得次日正午时分，方才醒来。
他醒来后，便是见到了一老一少。
“秦风拜见前辈。”
秦风冲着乞丐老人行礼。
之后抬起头，向着向天笑了笑。
“你在重力场待过？”
老人也不寒暄，单刀直入。
秦风恍惚了下，昨日的种种，恍若是梦境一般。
随后，他便是把昨日种种，述说了一遍。
当然，他只是说误打误撞，误入其中，并未暴露黑色玄蛇的存在。
这黑色玄蛇，即便是至亲人，也不能透露。
毕竟，它的来历非凡，还牵扯着镇字玉。
若是被有心人知道，秦风这个还未成长成遮天大树的少年，怕是会遭遇无穷无尽的追杀。
此刻，当听到秦风的描述后，这一老一少也是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妖女。”
向天恨得牙痒痒的。
秦风有些奇怪。
毕竟，向天这个混世魔王能称别人为妖女，就很说明问题。再者，看他这个表情，难不成他在对方手里吃过瘪？
见到了秦风想要探究的神色，这向天不由得撇撇嘴道：“你想的没错，我的确是打不过她。年轻一辈中，她是很厉害很厉害很厉害。”
“宗门数万男儿，她一个人压得死死的。”
这一下，秦风的神色更加惊奇。
随后，只听着向天继续说道：“不过我最近好像听说她的修行……”
“咳咳。”
老人适时地几声咳嗽打断了向天的话语，他盯着秦风上下打量，忍不住轻声感慨道：“你能在重力场上支撑那么久，已然证明了你的资质。老夫再问你一次，你当真愿意学习体修？”
“体修极枯燥，而且，学了也不一定入门。”
“入门了也不一定成才。”
这些话，老人没有告诉过向天。
因为当时的向天体内不能贮存灵力，虽有丹田，但跟没有一个样。所以，向天只有体修这一条路。
也正因为他没有其他的选择，向天在体修下了十足的苦功，才能有了他好战的性子，和混世魔王的称号。
不过相比较而言，秦风的武学天赋却是极佳。
武修已是足够秦风驰骋了，还要插一脚在体修上，谁也不知往后是什么结果。
“弟子秦风，拜见师……”
秦风当即跪拜，还未等他说出“师父”二字，这老人却是摆摆手，将秦风拽起。
当老人握住秦风的手腕时候，秦风便是感受到了一股不可拒绝的力量袭身。
这老者，很强！
秦风在心底里向着黑色玄蛇发问道：“他有多强？”
黑色玄蛇做了个比喻。
“他一拳能打死百八十个你，完全不费力。”
顿了顿，它又补充道：“你所有的底牌都加上，也挡不住。”
秦风心中这便是有了明悟。
他看着近前的老人，脱口问道：“前辈不愿意收我？”
向天更是在一旁揶揄道：“师父怕与四大长老结仇？”
“狗屁。”
老人摸了摸脏乱的长胡，哼哼道：“四大长老也就大长老的实力够格。其他三个，也就那么回事。我怕他们作甚？”
果然是一模一样的脾气。
秦风心里感慨，向天有混世魔王的称号，多半是与他这个师父分不开的。
“那既然不怕，为何不收了秦风？”向天问道。
秦风也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老人。
“做我弟子，也得受些考验才行。”老人盯着秦风，缓缓道：“在滚石山推石三天再说吧。”
“啊？”向天忍不住叫屈，“师父未免太难为人了。”
滚石山。
听着就不是个好地方。
不过秦风犹豫了一瞬，拱手道：“我愿意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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