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
“钟意,帮我去冷藏室拿一点黄油吧?辛苦你啦。”
许思雨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正在调制材料,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钟意看了眼老先生的表情,知道他不会在意,才说,“哦哦好。”
昨天钟意有自己一个人偷偷熟悉过这里的环境,所以一下子就摸到了冷藏室。
刚一推门,冷空气瞬间把她包围,钟意缩了缩脖子,关上门,准备速战速决。
“黄油。”她一边小声念叨,一边摸索,“第二排第三篮。”很快便找到了,“找到了。”
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外却传来锁和链相互碰撞摩擦的声音。
钟意愣了愣,拿着黄油,焦急地往门外走,“谁呀?”
推门的时候却意外发现,门从外面被人锁上了。
她先是一愣,接着使劲拍打着门,喊,“有人吗?”
静悄悄。
“外面有没有人啊?”
还是静悄悄。
钟意以为外面的人没听见,又扯着嗓子喊了一遍,“外面有没有人啊?我被锁在冷藏室了。”
可不论她喊几次,结局似乎都早已注定。
没有人在外面。
冷藏室内的温度越来越低,伴随着激烈的敲打和挣扎,钟意的体温也跟着越来越低,终于,她冷的说不出话,嘴唇已然被冻成了深深的绛紫色。
“有没……有人……”
就在她恍惚的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咔”一声,冷藏室的门被拉开。
角落里,钟意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睁眼仿似看见了段则霄的脸。
男人的脸色阴沉,靠近的时候粗粗的喘气声,给人一种熟悉的味道。
他轻柔的把她抱起来。
对于已经被困在冷藏室几个小时的钟意来说,不管他是谁,他的身体都好暖,暖得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像是飞蛾扑火,钟意隔着衣物,蹭了蹭他灼热的胸膛。
而在这之后紧跟而来的,是她长达几个小时的彻底断片。
钟意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明晃晃的白色灯光,掺杂着浓烈的消毒水味,手背上流入点滴的刺痛感,让钟意立刻明白自己正躺在病床上。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护士。
女护士戴着口罩,正在一边用圆珠笔记录着信息,“诶,你醒啦?”
为什么诺大的法国医院里,偏偏有位会说中文的女护士守着自己?
钟意刚刚苏醒,根本意识不到这一点,只是呆呆的点点头,“嗯。”她把双手撑在身后,想要从床上坐起来,未果,却被护士阻挠,“别乱动,好好躺着休息吧。”
“刚刚送你来的那位先生特意嘱咐过我们。”护士继续说。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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