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走过去,费了好大功夫,才将那看似鸡肋实则难破解的帷帽法器破开。
秦品实在是忍不住,一边伸手摘下那帷帽,一边吐槽了起来。
“简直有病!一个帷帽为什么要设成法器,还这么……”
话刚说到一半,他就止住了。
然后,刚掀开帷帽的手,第一次那般快的将帷帽再次合上。
秦品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为什么会有这么丑的人!
为什么!
长的和个黑蛋一样,那都不是一般的黑了,完全就是炭黑,头顶还光秃秃的,嘴唇又红又肿,还睁着眼睛,呲着大白牙给他笑!
不对……
呲着大白牙给他笑!
这黑蛋醒了?
秦品猛然反应过来,他再次掀开了帷帽。
却见到黑蛋阖着双眸,像是睡着了,就在秦品狐疑的皱眉时。
墨厌“啪”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又呲着个大白牙给他笑了一下,随后毫不客气的对他翻了个很大的白眼。
秦品呼吸一滞,只觉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帷帽下的墨厌:不愧是在几个师兄和师尊手下练出来的装死!
墨厌是在秦品强行拆他帷帽法器的时候醒的。
少年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被捆的严严实实,浑身无力。
作为一个。
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还报复心极强的疯子。
墨厌当即就想起了自己仅能反击的办法!
用他自己看一眼都能把自己吓得半死的脸,吓死想要掀开他帷帽的老头。
“你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秦品大喘着气,恶狠狠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然后……
“哕,你好臭,你有口臭你知道吗!”
少年那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的声音,带着嫌弃的从帷帽下传来。
秦品:……
忍不住捂着胸口,开始大口喘着气。
这黑蛋的嘴太毒,太欠,太气人了。
一会儿第一个扔进法阵里,早点死了……
还是夺舍后在给来道符稳妥些。
早点死了,也别轮回去祸害人了,直接魂飞魄散比较好。
“哎,你不会要夺舍吧!”
“我给你说,夺舍旁边那个燕南茴,就是旁边那个筑基的小孩子,他可好了!夺舍的绝佳人选!”
“但我绝对不会给你说,那小子脑子有病的!”
墨厌帷帽下的面色凝重,但声音依旧是轻佻不羁的。
秦品狐疑的看了一眼燕南茴,不会真的脑子有病吧。
“爷就这么给你说,清琊宗的人都脑子有泡!多少都有病!”
“他们应该都是主动找上你的吧!”
墨厌嗤笑了一声儿,“连自家长老换了个芯子都没发现,还不够蠢?”
秦品看了一眼那一群人,若没记错,好像都是清琊宗的人。
他在来的路上,这群年轻的孩子遇上了他,主动靠近,还叫他什么长老。
纯善的小绵羊们,根本就没有发现长老换了个芯子。
这么想起来,确实不大聪明。
“但都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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