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好感度?
还是他刚才说错了什么?
之前看那狐妖和奴良滑瓢交流时并没有发现他与狐妖有仇啊?
要说之前他对奴良鲤伴的好感度还跃跃欲试,那此时诸伏景平便只觉得麻烦。
虽然他伤口愈合了,但生命的倒计时并没有回到原来的数据。
总算比之前只有两小时要好一些。
此时他也只好这么安慰自己。
当下之际,还是想办法活命才行。
面对还有一个月的寿命,他细数了一下目前的可攻略对象后竟然悲剧的发现——眼前这只妖怪竟然是最优选项!
他回头看了眼鲤伴。
由于刚才的演示,此时鲤伴已经不是人类模样,那斜着支出去的棕色头发扎眼的很。
与奴良滑瓢的野蛮生长不同,他剩下的一撮被发带系着紧贴着脖子垂在腰间,看上去多了几分精致优雅。
真不知道他们两的父母是怎么把一对兄弟教养的如此截然不同的——来自还没理清奴良家关系图的景平感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现在不是有闲情乱想的时候。
刚才这房间的动静不小,这个妖怪明显是这里的头头,想必他的手下应该也在附近,要是催眠途中被这些妖怪发现了,他可没把握能安然逃走。
不过,若是这妖主动……
想必手下他的手下应该不会那么没眼力见吧?
想到这,诸伏景平眯了眯眼睛:“奴良鲤伴。”
“是……”
“你将忘记我们之前进屋的对话。刚才你只是把诸伏景平送回了房间便离开了。”
“是……我将忘记进屋之后的对话……我将诸伏景平送回房间就离开了……”
“今晚,你会避开手下来到诸伏景平的房里,你有很重要的事找他,必须避开所有人的视线。”
“是……今晚……我会……避开所有人的视线。”
“现在自己走出去,当你关上房门的时候,你就会醒来。你会忘记被我催眠的事,你只是发了会儿呆,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
奴良鲤伴令行禁止,转身冲着门口走去。
即便是被催眠着,依旧维持着贵族的仪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景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开口道。
此言一出,奴良鲤伴立刻停了下来。
“走过来,吻我。”
他坐回床边,悠哉地看着奴良鲤伴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慢慢吞吞地走到自己身前,缓缓蹲下身,脸直直地凑了过来。
与刚才的剑拔弩张不同,此时完全掌握着主动权的景平毫不费力便得到了一个想要杀死自己的大妖的吻。
说是吻,但用贴这个词来形容更加准确。
明明在树林里还和自己比拼吻技来着……
景平想着伸手按住对方的后颈张嘴咬了上去。
被催眠的鲤伴对景平的攻击自然是毫无抵抗力的,牙关处被景平的舌头轻轻一顶便顺从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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