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寒半眯着眼睛：“我不想听没用的废话。”
李江源：“......”
“找不到也要找。从案子本身无法出手，那就换个方向。不管是吴小黎还是陆文华，他们当天以及之前一周的全部行程和联系都查出来。”
“好的！爷！我们这就去查！”李江源连忙应下，他看了一下他们爷憔悴的面容还有苍白的脸色：“要不，我送您回家休息？”
“不用。先回顾氏，最近堆积的文件全部送过来，我今天处理完。”顾霖寒闭上了眼睛，让自己整个人陷进了车座里面，紧绷着的身体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裴清乐虽然人在裴氏，但是心却早就飞远了。
今天她本来应该接顾霖寒出院，但是裴氏临时召开了全体大会，这几天她基本没怎么在公司，听琳姐说，上次陆文华罕见的来找过她一次，却碰巧是她不在的时候。
如果这一次再不参加全体大会，陆文华一定会开始怀疑。
她恨透了这样时刻被监视着的感
因为陆文华，她没有自由，不能和顾霖寒公开关系。
因为陆文华，她背负上杀人犯的罪名，导致了顾霖寒要因为她和好兄弟分道扬镳。
为什么她的人声总要被陆文华这样子的人压制住！
她好恨！
裴清乐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充满仇恨的目光看向了陆文华，然而就是这一眼，被正在开会的陆文华敏感的捕捉到。
这一刻，陆文华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他疑惑的看向了裴清乐，不相信刚才自己所见。
幸亏裴清乐反应极快的变了眼神，让陆文华以为刚才那一瞬间的怨念和仇恨只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哪怕这样，他还是觉得古怪。
会议结束之后，裴清乐刻意坐在位子上，她知道陆文华有个习惯，会在会议结束的时候在座位上整理东西。
不一会儿，偌大的会议室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怎么了？”陆文华抬头的时候看到裴清乐，当即一愣，又想起了会议上那个古怪可怕的眼神，
但是此时的裴清乐脸上带着柔弱的笑：“文华，我突然想起来，你还记得吴小黎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低，夹杂着太多复杂的情绪，但是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陆文华的面部表情。
下一刻，她便看到，在她说完吴小黎之后，陆文华的表情迅速变了，哪怕已经混成老油条的他，脸色竟然变得瞬间惨白。
“你突然提到她干什么？”陆文华的语气都变了，再也不是往常的淡定斯文，反而有些气急败坏。
裴清乐像是被他吓了一跳的往后缩了一下：“我，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么多年来，这一直是我心里面的一道坎儿。而且，文华你也知道，当初那件事，我......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的自己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她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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