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赵占堂也知道自己是来者，因此轻声说：“我这次是代表白凤的父亲来的。裴小姐，据我们了解，白凤生前所联系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你。”
裴清乐皱起了眉头，心想这人果然是在怀疑她。
“赵先生，我并不能确定最后一个人是我，但当初她的确来找过我，并且我们也发生了一些矛盾，这些我都跟警察说过。如果你是想来从我身上调查什么，那么您应该是找错人了。”
“不，裴小姐，你先听我说。”赵占堂摆了摆手，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可能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怀疑你和这件事有关系。白凤这孩子性格不好，做事鲁莽，我早就警告她无数遍，让她不要和肖薇薇这个人打交道！”
赵占堂说着，语气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失望：“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但是我和白凤的父亲都觉得，她是不会自杀的。所以这次我来，是想麻烦裴小姐想想，她去找你的时候可有说过什么话，或者做过什么事情。越详细越好。”
裴清乐回忆起那天，其实知道余白凤跳楼自杀之后，她一直是将这段往事封闭起来，毕竟是一条人命。
现在细想回来，倒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余白凤和我的那些事情想必您都已经了解。实不相瞒，她当时肯定很恨我，说出来的话也绝对不会好听，所以我们发生了争执，她被我赶了出去。至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裴清乐缓缓地说着。
同时，她脑海里不断在想一件事，如果余白凤真的不是自杀的，那又是谁把她给害死了？
赵占堂眼神里流露出失望，不过他还没有放弃：“白凤最后一通电话是给肖薇薇打的，可是那个女人说，白凤当时在电话里哭的很难过，她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也没有见面，裴小姐，你觉得可能吗？”
他们都是在商场上纵横这么多年的人，平日里都把面具牢牢带上，实话都只说三分，剩下的七分要靠对方去琢磨。
裴清乐和余白凤这桩子事，只要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就能明白到底是谁在搅和。
赵占堂这话说的不明显，但也透露了他们现在怀疑的是肖薇薇。
“这话我不好说，毕竟是杀人的事情。”裴清乐深思了一会儿：“这样吧，如果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可以说。当天的细节我再好好想想，有发现我也会及时通知您。”
赵占堂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裴小姐，虽然这件事对你来说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要代表白凤和你说对不起。这孩子心地本是不坏的，都怪我们，从小把她惯的不成样子。现，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裴清乐抿着嘴，喉咙里像是针扎了一样，但到底，也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
等赵占堂离开之后，裴清乐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她眯着眼睛，开始陷入了深思。
假如余白凤不是自杀的，那么除了自己，最有可能的便是肖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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