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老板没说话。
“一个巨婴，也配评价我的《一九四二》，他懂个屁！能反映民族苦难的电影一定要有，这是我们国家电影行业所欠缺，观众不看，那是他们的接受能力太差，需要慢慢培养。”
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并没有引起共鸣。
小钢炮旁边，大小王脸色阴沉。
这一次，演员们非但没有像往日一样凑上来跟周墨打招呼，反而纷纷低头远远走开。
接下来的日子。
星美。
轮到记者提问。
姜闻倒是依然轻松，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不行。
“冯导。”
陆太郎自从知道《一九四二》的票房后，上扬的嘴角就一直没降下来过。
片刻后，大甜甜补好妆，两手空空地走了出来。
小钢炮听见大王的声音，冷不丁一个机灵。
“再瞎说！”
周墨也提前给她带了化妆盒。
“之前不自信，但现在自信了。”姜闻随口说道：“《一九四二》好是好，但就是对观众太不友好了，我估摸着这一次的票房可能要让他们难受了。”
准确的说，是他左边姜闻的身上。
姜闻斜了他一眼。
“没问题。”
房间里，周墨看着陆太郎摇头晃脑的样子，跟大甜甜说道。
长出一口气：“看就看呗，让他们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华艺。
台上，小钢炮语气高昂。
老姜还是不好糊弄啊。
面对众人“好看但是不想再看”的反应，大小王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要知道，《一九四二》的制作成本可是合计超过两个亿！
好几个亿的市值，就这样没了！
而且看这几天的票房走势，《一九四二》最后的票房再和院线分账之后，可能连本钱都收不回来。
次日，陆太郎在采访中高调宣称。
眼泪一出来。
“放心吧，覃总，说到底《楚汉》也不过是借用了博呐的宣传资源罢了，凭他自身的能力，不足为惧。
“太难受了，不想再看第二遍。”
……
话音刚落，周墨发现不少视线转移到了自己这块地方，就连台上的一种主创，也都在若有若无地看向这边。
更何况，周墨还在公开场所嘲风过他的《金陵》。
我还能不知道你的意思吗？
丝毫看不到逆转的可能性。
小钢炮的电影，就是华艺股价的晴雨表。
但是自己把小钢炮抬到这么高的位置，不是让他一门心思“做自己的电影”，而是让他给公司赚钱的。
他知道，大王这是在像自己表达不满了。
大甜甜两手一摊：“补妆的人太多，化妆品根本不够用。”
气得拍桌子。
“这下，你可不能再说我是最会得罪人的导演了吧，瞧瞧陆太郎这水平，一句话能得罪一票导演，小钢炮，姜闻，我，杜奇峰，成笼，全让他瞧不起完了。”
小样。
大甜甜闻言，当即轻锤了他一下。
周墨摇摇头。
小钢炮一感冒，自己两兄弟就得咳嗽。
周墨看着这个数字，和他预想的差不多。
大王眉头紧皱，随机又缓缓松开。
没说话。
容易被人打死。
小钢炮点点头。
但因为周墨的缘故，《楚汉》的名声居然比他这个“原版”还要响亮。
他跟星美的覃老板说道：“早知道《一九四二》就这水平，我就不调档了，什么狗屁灾难片，不及《金陵！》一根毛！”
周墨低头在她耳边：“这不是你刚才差点鼻涕泡都冒出来的时候了？”
“好看，但是太难受了，我想缓缓。”
“差不多。”
大甜甜有些不放心：“会不会出现那种口碑上去之后，票房发生逆转的情况？”
周墨用胳膊肘顶了顶姜闻，语气调侃：“老姜，他们都在看你呢。”
周墨撇撇嘴。
周墨也跟着拍手。
他摇摇头。
他看刚才小钢炮气呼呼的样子，还以为他会去和陆太郎战斗来着。
小钢炮：“陆太郎不值一提，《王的盛宴》的剧本我很早就看过，非常烂，倒是《楚汉》的剧本有些意思，我想看看周墨准备怎么拍历史商业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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