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慕容先生？”
宁夜的问题，让苏牧一愣。
苏牧随即露出一丝苦笑。
“你很聪明。”
宁夜耸了耸肩：“还行。”
看着眼前的宁夜。
苏牧一时之间，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杀了他。
如果说，要杀死宁夜，是因为他将来会背叛人族，那么现在杀死他，是不是对他有些太不公平了，毕竟是将来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
又或者，要杀死他，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他沉默了一会。
才看向宁夜。
“如果我说，我要杀了你，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听到苏牧的话。
宁夜也是微微皱了皱眉。
似乎是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会是为了人族？”
“为了人族么？算是吧。”
苏牧道。
“你似乎知道什么？”
苏牧尝试用问心通查看宁夜的想法，却发现，什么都看不到。
也就是说，在苏牧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宁夜什么都没想？
宁夜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我猜的。”
他道：“不过，如果真的需要我死的话，那就由你亲自动手吧，死在一个不算讨厌的人的手里，感觉似乎会好些？”
苏牧看了宁夜一眼。
他通过问心通，看出这居然是宁夜的真实想法。
“好。”
下一刻。
宁夜的头颅冲天而起。
他的尸体，扑通一声倒下。
宁夜，死了！
“死了。”
苏牧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宁夜死的那一刻，心中莫名地升腾上来了一股不安。
等等！
就在苏牧准备离开的时候。
原本漆黑如墨的夜幕上。
忽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眼睛。
“吾，似乎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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