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细小的鸡皮疙瘩来。
军中多是目不识丁的糙汉子,谢长羽和他们同吃同睡,耳濡目染,当然也听过许许多多与女子有关的下流浪荡事。
那一晚的事情,实在是不堪回忆。
哪能想到还能做到那个份上去?
以至于谢长羽离开时候,她总会忍不住想起,还会控制不住那场景入梦,折腾的她睡不安宁。
秋慧娴看到他的笑容,更有些憋闷,哼了一声翻了个身面对着床内侧,许久才又睡过去。
以前只要是谢焕回家,谢长羽必定休沐在府上陪伴。
谢长羽的力道不大,但足以让秋慧娴无法反抗。
“好好睡。”
秋慧娴忘了昨晚的不悦,猛然睁眼,“可是焕儿这两日放假回府……”
秋慧娴问:“焕儿呢?”
“我可以教你!”
而后这一整晚她都没睡好。
秋慧娴困倦地张开双眸,看到谢长羽在披衣裳。
谢长羽早年经历乱世,后又在军中摸爬滚打多年。
规矩、礼数全部刻在骨子里,就像是把一个人包裹在厚厚的茧里,你都不知道这层层茧子拆开之后到底真实面貌是什么。
谢长羽直起身子,轻拍了拍妻子脸颊,“这次回营不确定待几日……”
秋慧娴抗拒不了,浑身打颤地被按在谢长羽怀中,只求一切快快结束,不然她怕是要被羞耻而死。
书房胡来一次她能生气。
等一切结束,粗重的喘息声在秋慧娴的耳畔响着,无比暧昧。
……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竟是如此孟浪放肆!
“阿娴。”
谢长羽不顾妻子的抗拒,带着她,指点她,享受她的青涩。
沉稳冷静是身在上位之后长期养出来的表象。
秋慧娴无措地低喊,感觉到谢长羽牵着她的手,顺着他自己肩头、身前、腰腹一路往下滑,最后落在某灼热之处。
所以上一次谢长羽放过了她。
秋慧娴笑容逐渐消失,淡淡地点了点头。
“已经在府上待了好多天了,须得回营去看看。”谢长羽系好了腰带,弯身而来,亲了亲妻子的唇,“这次要在营中留几天。”
谢长羽吮吻着妻子白净的耳朵,声音低沉暗哑,是耐心十足的老师,带着她的手不让她逃跑,循循善诱,“别怕。”
这一日醒来时又是日上三竿。
还是以她能接受的姿势和方法拥抱她。
一整晚,都是一些混乱癫狂,脸红心跳的记忆。
“小公子去找伙伴玩了。”茵儿笑盈盈地说:“小公子说,就是那个锦文,出去之前来看望小姐,得知小姐还没起,便说不打扰小姐,晚些会回来。”
秋慧娴第一次觉得,男人的声音竟然也能用得上暧昧惑人这个词。
谢长羽抬手之间放下床帐,靠近秋慧娴耳边低声道:“只亲一亲,不碰。”
他本是要简单交代一二,又想起昨晚妻子羞愤转身不理人的姿态,忽而淡笑一声,揶揄:“这段时间不会有人对你需索无度,放浪形骸了。”
秋慧娴微微一笑,想起那祖孙二人相处的模样,便觉温馨。
她从小到大都循规蹈矩,哪怕后来支起门楣,但在男女之事上依然还是根深蒂固的矜持守旧。
谢焕不喜欢人陪着。
茵儿给秋慧娴挽发,镜子里照出她稚气小脸,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世子让她喜欢做汤就每日给府上府兵都做汤。”
“要亲自做,亲自送,这才几日过去,她就受不了,求到小姐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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