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
她抬眸,对上谢长羽漆黑深邃的眸子,咬唇道:“是这伤口会疼吗?”
偶尔懒床也无伤大雅。
秋慧娴所用的东西,对谢长羽来说每一样都是精致漂亮的,包括她自己。
唯有那耳朵上的伤痕,盖是盖不住的。
等沐浴之后,谢长羽回房,妻子已经靠在床榻上歇下了。
“陈年旧伤,不疼。”
哪怕是生气崩溃的时候,都再未直呼其名过。
不过茶水的味道都大差不差,约莫秋慧娴喜欢很多茶具,偶尔换着用,换心情么?
谢长羽摇了摇头。
“起了也没事,多睡会儿吧。”
上次秋慧娴自告奋勇要服侍他沐浴失败之后,她不敢再主动,谢长羽也并未提过。
伺候的人习惯了,包括茵儿都不会露出那种古怪暧昧的表情来。
秋慧娴想,约莫是今日谢长羽在,这些小蹄子也不敢吧?
那般小巧的齿痕,一看就是小姐留下,如此看来,小姐和世子夫妻感情极好,这可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秋慧娴问:“是斧钺钩叉那个钺?”
她又摸到另外一个伤疤,“那这个呢?”
家中二婶和三婶也是如此。
仿佛男人天生比女人高了一等似的。
而怀中的妻子还在好奇那些伤疤,顺着谢长羽的肩头,已经数到了身前,还顺着身前那结实健美的肌理一直往腹间伤痕划去。
握着手中的兵书沉默了一会儿,谢长羽觉得,自己可以让人从库房找点好看的东西来,给妻子换着用。
茵儿她们胆子小,对谢长羽是又敬又怕,即便伺候在边上也不敢乱看。
不对,府上库房的钥匙好像已经交给秋慧娴了。
谢焕又在书院还没放假,谢长羽的日子倒是清闲起来,如此时间空出来,偶尔便在昶枫园内坐着。
她本想着吩咐人准备稍微大一点的竹节杯,后来又想杯子和现在的茶具不配套,索性去专门选了一套新的茶具,更适合男子用。
二人起身的时候已经过了午。
好像以前三妹说过,漂亮的东西总能让人心情好。
“这个……”
这房中的净室,他用的不惯。
谢长羽随手放下书,随妻子一起去用饭。
夫妻小意,男女居室,都是人之大伦。
他宁愿去找老朋友喝酒下棋,到处转悠,也不喜欢和自己那个过度沉稳的儿子待在一起,有时候感觉父子位置颠倒。
府上其实也没什么事情。
“是……秋家出事的时候见过,不过是刚受伤的时候看的,夫君这个是长好的,但伤口的形状都是差不多……夫君,天已经亮了!”
谢长羽还闭着眼。
“这里是什么伤?伤口看着很小的样子……是剑伤吗?我以前见——夫君!”秋慧娴手指猛然间被人抓住。
只发现茶杯变大了,茶壶换样了。
但秋慧娴显然是没什么困意,也不愿闭目养神,便盯着那伤疤打量。
谢长羽握住秋慧娴的手,想往下按,又似乎有些犹豫,最终放弃,低头吻她,“你以前见过剑伤?”
“夫君。”
秋慧娴想拒绝,又觉得不是那么想拒绝,最后半推半就从了他。
秋慧娴下意识地伸手搭在他肩头,摸到了肩胛上一道旧伤疤。
“好。”
谢长羽随意地回了一声,将妻子朝着自己怀中揽了揽,享受着美人娇骨贴上身。
“那就先不出门。”
谢长羽脱靴上床,手揽向妻子腰间。
秋慧娴顺势靠在他怀中,仰头看他柔声说:“夫君,今日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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