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他的回答？他不清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开过口。
这次回答的，是个正处在变声期的少年：
“可以哦，如果这是ouzo先生的愿望，我可不会拒绝。”
“ouzo先生，就算您打赌输给了我，也不能赖账哦，我要的可是一个活的实验体……你不会打算给我一具尸体吧？”
但是在回答问题之后,电流似乎有些变小了。
“新药哪有那么容易一蹴而就啊，ouzo先生能成为新药的发现者，已经能流传千古了，怎么还想要把所有荣誉都揽在手里吗？”
下一秒，萩原研二大脑两侧的电极片被拆下，似乎有什么人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拖到某处，冰冷刺骨的针管插进血管，药液源源不断的涌入血管。
“泷泽少爷……抱歉，我这人，做起实验就不管不顾的……”
那声音虽然沙哑，音调却不疾不徐，像是带着笑意，光是听这声音，仿佛就能看到说话之人嘴角微微勾起的优雅弧度。
他究竟还要在这个地狱待多久？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啧……”
额头的碎发被一把薅起，黑发男人被汗水打透、瘦得脱了形的苍白面孔露了出来。
高挑的男人被折磨的瘦骨嶙峋，被ouzo像垃圾一样随手丢在地上。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还不能控制成功……那就算我输了。”
那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压低了声音：
ouzo对这位身份尊贵的小少爷的开解明显受用，再次开口，语调明显因此而放松了些：
“面对科研成果的阻碍总是着急……哎，是我太急躁了。”
“不行，请再让我试一次！”
“泷泽少爷，这就让我不敢当了……”
再后来，萩原研二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注入体内的药液像是汽油一样，在每根神经从中剧烈的燃烧着，然而血管里又像是结了冰，寒意刺骨的冰刃切割着他的每一寸血管。
在长期的电击下持续痉挛的大脑已经损伤颞叶，神经元的突触被应激激素和多巴胺的二级级联反应淹没，他的记忆正在被改变，神志也逐渐消失。
然而神经丛火灼一样的痛楚，却又没办法让他彻底休克。
他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
只隐约察觉，自己似乎在地面上翻滚抽搐，喉咙传来因惨叫而更加剧烈的疼痛。
他是谁？
他叫什么名字？
他为什么活着？
他要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一切？
让他死让他死让他死让他死……
让他死！
再后来，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失去了意识，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小段时间。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他的手指没办发动弹，大脑皮层异常放电，让他产生了近乎癫痫一样的症状，神经收到的损害，让他丧失了知觉。
但是洗脑期间所有的问题都在药物和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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