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和月早就知晓他的身份,为什么不将他送回到他的亲人身边?
萩原研二挂掉电话没一会,最多只有半分钟的时间,穿着一身西装的白石匆匆推开后门,冲到萩原研二的身边。
衣冠楚楚的男人一脸悲喜交加的用力抱住他,声音无比新欢鼓舞:
“ha——gi——你终于回来了!”
萩原研二稍微侧过头躲避白石的口水袭击,顺便用手拍了拍白石的肩膀,并艰难的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照顾小和月,辛苦了~”
白石用闻者流泪的悲苦嗓音控诉到:
“不辛苦……才怪!快把你家少爷带走,带走!别再离开他的身边了!他要把我玩死了呜呜呜……”
安室透忽然挑了挑眉。
哦豁,谁家的少爷?要把谁玩死了?
正在哭诉的白石忽然感觉背脊一冷,猛的跳下来站直身体,并一脸警戒的左右打量:
“嗯?为什么感觉有人想暗鲨我!”
泷泽和月虽然年纪最小,却正笑得一脸慈祥,看着两个人打闹,见白石这幅作态,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向身后看去。
方才还停在那儿的白色马自达已经缓缓发动,向小巷外驶去。
是……透吗?
泷泽和月有些不确定的盯着轿车看了一会,见轿车速度平稳的驶离了这条小巷,情绪有些低落的垂下了头。
应该不是吧。
…………
安室透顶着如芒在背的目光,尽量让车速保持平缓状态,直到道路尽头向左转,墙壁和绿化彻底隔绝了泷泽和月灼灼的目光,这才松了口气。
安室透,你怕是有毛病了,还病的不清!毫不留情的在内心给自己一顿痛骂,他摇了摇头,狠狠攥住方向盘。
他毫不犹豫的挂挡踩油门,马自达顿时如同离弦之箭,“嗡”的一声俯冲入了汽车河流。
…………
当晚。
诸伏景光背着近一人高的琴盒,风尘仆仆的推开了安全屋的房门,正好与坐在沙发上沉思的安室透对上眼神。
他没有与安室透打招呼,而是默不作声的环视了一眼室内。
安室透对他点点头,示意房间内很安全,诸伏景光这才松了口气,伪装成工作状态的冷漠脸庞冰雪消融,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Zero,突然就要见面,出什么事了?”
安室透看了一眼满脸倦色的幼驯染,对他摆了摆手:
“不急,你刚出任务回来,先去洗漱一下吧……此事说来话长。”
诸伏景光见安室透神情凝重,猜想事态应该很严重,连忙将隐藏在琴盒里的狙击枪放回卧室,决定晚点在进行保养。
他又用五分钟快速冲了个战斗澡,发梢还挂着水滴,便回到了客厅。
坐到安室透对面的沙发上,青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再次问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是关于安德烈的刺杀行动有问题吗?”
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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