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霄摇头，依旧是淡淡道。
“……”杨蜜啼笑皆非。
为何有种白事哥提上裤子不认账的错觉？
白事哥是没明说过，但这不是一种默认的潜规则吗？
她没理解错啊！
杨蜜只能向陈小小投以求助的眼神。
“老哥，我也听得不是很懂。”
陈小小眼巴巴地看着陈霄。
“那我就说得直白点吧，我可以看出她们有破败之相，也就是有死亡的可能，所以便给她们推荐了丧葬套餐。
这么说，你们明白了吧？”
陈霄耸肩摊手，说道。
几女面面相觑，这说了跟没说有区别吗？
也就是说，没有解决办法？
想到此，杨蜜苦上心头，露出了惆怅的表情。
柳亦菲也是一脸苦涩。
这种明知即将要嘎，但却不知何时会嘎，不知以何种方式嘎，成天提心吊胆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老哥~你一定有办法帮她们的，对吧？”
陈小小朝老哥眨了眨眼。
心说，上次老哥都帮了陈立的妻子，说明肯定是有办法。
只是不知道代价如何，如果要老哥付出特别沉重的代价，那还是算了。
她宁愿看着偶像嘎掉，也不想老哥受伤。
“天机不可泄露。”陈霄摇头，只说了一句神秘兮兮的话。
吃完晚饭。
杨蜜与柳亦菲还想留下来，
但却被陈霄一口拒绝：“这里不是旅馆，也不是饭店，你们想要买丧葬用品，我随时欢迎，但是留下来住宿，那就不合规矩了，想买东西的哈，明天请早。”
陈霄做了个“请”的姿势，送客之意呼之欲出。
“那……我现在买个纸人可以吗？”
柳亦菲突然灵机一动，指着一个纸人，问道。
正是昨天直播时，陈小小操控过的玉女纸人。
“可以，99元一个，扫码付款就行。”
陈霄一愣，没想到这柳天仙爱好挺特殊，竟然要买纸人。
不过送上门的生意，他自然不会拒绝，蚊子腿也是肉。
柳亦菲当即扫码付款。
之后她抱着玉女纸人走出白事铺。
“茜茜，你怎么突然要买一个纸人？看着怪渗人的。”
出了白事铺，杨蜜面色怪异道。
“是小小仙女提示我的，她在偷偷打眼色，看了纸人好几次，我就想，她应该是想让我买下这个纸人。”柳亦菲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小小仙女估计能通过纸人向我们传递信息吧。”杨蜜恍然大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玉女纸人突然眼冒绿色幽光，脑袋晃了一下。
“啊！！！”
柳亦菲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慌张地松开了纸人。
杨蜜亦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
她们还没走远，所以屋里的人听到了叫声。
“你们怎么了？”
张玥走了出来，好奇问道。
“有…有鬼啊！”
柳亦菲指着地上的纸人，心惊胆战。
“哦，那不是鬼，估计是师姐在操控纸人呢。”张玥闻言乐了，笑道。
这时纸人突然站了起来，点了点头。
柳亦菲看懵了！
“这叫纸人纸马术，师姐在直播的时候经常施展的。”张玥解释道。
柳亦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忽的又涌起一阵羞红。
因为她突然想起来，
当时陈小小跟她匹配直播的时候，好像施展过这个法术！
但那时候她以为是道具，并称其为“魔术”。
一想到这，她便是一阵羞耻感。
实在太丢脸了！
她忽然又想到网络上那些网友的冷嘲热讽。
在一天前，她坚定地认为，这是有人故意花钱雇水军抹黑自己。
但现在她只想给网友们道歉，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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