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聂云起耳朵染上一层薄红,定了定神,询问道。
焦急地围在两侧还时不时剜一眼聂云起的盛夏和江明池听到后一怔,立刻转身,一个翻找起带来的眼药水,另一个进浴室拿了一块小毛巾。
安渝有些恍惚,感觉到自己靠在一个结实温暖的怀里,身上还传来熟悉的沉木香味,原来刚刚拿错的是他的洗发水,他迷迷瞪瞪地想着,就感觉自己捂住眼睛的手被轻轻拿开,两根带着粗糙茧子的指头小心翼翼地扒开他的眼皮,往里面滴了几滴眼药水,又如法炮制地滴在了另一只眼。
不断滴水的发丝也被一张毛巾包裹着,有人轻柔地揉弄着他的头发,将湿答答的发丝有耐心的一撮撮擦干。
宿舍内寂静无声,只有毛巾摩擦发丝的声音静悄悄地响起,安渝有些恍然,自从母亲去世后,有多久,没有体会过这样温暖的感觉了?
但最终,温馨美好的气氛被盛夏一句"小渝,现在眼睛还疼吗?"给打破,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以一个什么样的姿势和状态靠在聂云起怀里,安渝眨眨眼,慌乱地睁开想要坐起身来,"没...我没事了!"
却没想到,这一挣扎,就将裹的不是很紧实的浴巾挣掉了。
房间里鸦雀无声,安渝瞬间面上烧红,心中羞愤欲死,猛的拉起浴巾遮住身体,将头埋进聂云起的脖颈里假装自己看不见这一切就没有发生。
三个男人愣在原地,一时间不能做出别的反应。
好...好粉,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不...不能再想了......太失礼了
一瞬间里,抱着安渝还获得美人主动贴贴的聂云起就被盛夏和江明池的眼神扎成了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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