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墨序,只有少部分是暂时还没有节葬所被肢解的墨甲。
“放眼整個阴阳序,恐怕也只有邹爷我会干这种事情了。这条路真是越走越窄了啊。”
“什么同伙?”鳌虎似笑非笑道。
“还能继续吗?”
鳌虎在监区的中央,朗声道:“想跟着我们去报仇的,以赤臂为记。已经没了胆子的,自求活路!”
郭丘眨了眨眼:“贫道虽然不常行走人间,不过洞明黄粱同样也能练达人情啊。”
“那就是一定要我死了?”
郭丘咧嘴一笑:“不多,能够帮助贫道将白玉京内的地仙排位往前提升十名就足够了,这点权限对于刘少爷你来说,应该问题不大.”
“那也不及道长你的道法高明啊。”
“冲啊!”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但只要他们着身的墨甲有一条赤红左臂就行。
沈笠披挂一具青色墨甲,左右手双持手炮,如同一头咆哮的陆行狂龙冲在最前方。
黎肃眼底的瞳孔骤缩如针芒,身体下意识往后仰倒,却依旧没能躲开那股扑面的恶风。
突遭袭击的兼爱所墨序根本无法抵挡这群如狼似虎的近战型墨甲,濒死的惨叫声在甲片磨擦碰撞的铿锵中几乎微不可闻。
“郭道长这是什么意思,一府之地可是我们之前就谈好的条件。”
轰!
郭丘话音未落,正堂外突然炸起一声轰鸣巨响。
“好一个练达人情。那就按道长说的,之前算两清,我们重新商议。”
滋啦
审讯室厚重的大门被鳌虎硬生生撕开,漆黑一片的走廊中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的枪炮声。
“很简单。”
刘途闻言不禁眉头紧蹙,心头暗骂对方人心不足蛇吞象,竟然在这种时候跟自己玩起了坐地起价的龌龊手段。
“这话听着耳熟啊。”
“今时不同往日。”
郭丘双眼熠熠生光,一字一顿:“黄粱权限。”
刘途沉声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铭记就不用了,如今局势风云突变,今天我们对坐畅谈,明天可能就会拔刀相向。”
眼看呼啸而来的爆弹洪流就要将他们冲刷成一堆破碎的残骸,千钧一发之际,有肩扛重盾的墨甲飞速靠近,顶住弹雨的同时,将地上失控的同伴扔回后方。
郭丘眼神盯着手中的茶盏,缓缓笑道:“最开始贫道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着实经过了一番冥思苦想,这才终于隐约看出来点门道。”
刘途皱眉问道:“郭道长,当真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郭丘不复昔日在狮子山下的狼狈模样,此刻身着一件素雅青袍,高坐于祖师神像之下,悠悠开口发问。
只见他轻轻摇头,伸出一根手指竖在鳌虎面前,压低声音道:“在中院里,谁能活,谁该死,向来只有我们兼爱所有资格裁定。你如果还想在我面前装硬汉,也不是不行,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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