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烟瘴气,怎么能够治理好大明天下呢?
话又说回来,朕觉得这些事要有个章程,一件一件来,不能如一团乱麻团着吧,否则朕只能不讲武德。”
“不讲武德……哈哈哈,陛下总是说出让臣耳目一新之语,哈哈。”
原本严肃心情沉重的商辂被朱见深毫无帝王架子的话逗得捧腹大笑,好一阵才意识到他自己失礼,道:“臣失了分寸。”
朱见深闻言,笑道:“无妨。”
“是,陛下说的没错,臣以为事情该一件一件做,不过依陛下看,先做哪一件?”
商辂知朱见深明事理,所以将此事之权,谦让给朱见深,并不提自己的建议。“朕以为先调郭总兵回大同,此为第一。安抚范广家眷,接见,从广西召回范升,此为二。
第三,便是朕亲自下诏,为于谦和皇叔正名。”
良久,商辂道:“臣觉得陛下该提拔一人,便是陛下图室献图之人,不知是工部哪位同僚?臣十分佩服此人。”
朱见深闻言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几张图纸是他穿越过来后的半月里,让内侍,锦衣卫,东厂将各县志以及府志全部搜集,甚至有些地方还请了工部河官,花近两个月完成的。
听朱见深这样一说,商辂掰了手指头,盘算后,不由咂舌,那么多张都是陛下亲手所绘。
“陛下当初丹青便是一绝,臣今日有幸得见。”
“对啊,多亏朕的丹青,朕之前边作画边觉得,这丹青有一天竟用在大明江山社稷上。
田亩图并不完善,还需要官员实地测量后,才能送到京城,不过这其中水太深。”
商辂听朱见深顺水太深,顿时满眼笑意,陛下言语如此有趣。
看着最初沉稳的商辂,此刻这般轻松,朱见深摇摇头。
“商学士,严肃些,听朕说。”
“是,陛下,臣洗耳恭听。”
商辂顿时理了理衣袍,站的如上朝一般,认真听朱见深说画图的事。
……
……
彭时,刘吉,李贤三人从宫城出来后,并未直接回家,而是结伴说事。
李贤对于为于谦等人申冤,倒是好事,可这样便是说先帝昏庸,岂不是让先帝脸面挂不住。
想当年,先帝待自己还是不薄。
若是先帝泉下有知,岂不是……
彭时看着不远处的烧饼摊子,嗅着香喷喷的味道,鼻头一酸,险些哭了出来。
最近他的生活很不好,朝廷每月的俸禄都被府里女眷管着,而且每日零用不过几文,这事也不好与同僚说。
摸了摸袖中几文钱,彭时只叹自己家中妻儿要养,拿去家用才勉强够用府里开支,唉……
没想到堂堂文渊阁学士,竟然落得如此地步,此事可不能让同僚知晓。
“彭兄。”李贤将自己不满意今儿陛下提先帝朝弊端的事,与为于谦平冤的纠结说出来。
不曾想,只看到这位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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