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自己也长大了,师父也不再是青涩的少年。
师父不是不能抱自己了,他是不敢抱了。
眼看就要到大门了,白玉棠也装作刚刚从背上醒来的样子。
“嗯?已经回宫了?”
她伸了个懒腰直起身来,环顾四周后便从师父的背上跳下来,一蹦一跳的往堂厅跑去。
“祁王哥哥!!”
东宫堂厅中,一黄衣男子端坐席间,中年模样,长发高束气质温润如玉,见白玉棠来了立刻放下手中文卷后舒展眉头。
“阿棠,你可多日没来看过兄长了。”
“哪有哪有,阿棠近日忙着练功,平日不都在这宫里闲的无趣嘛。”
“我看你是去烦你师父了吧。”
“更不会!血衣哥哥总是夸我剑术高明,怎么会嫌我烦呢,是吧师父!??”
说话间,血衣侯心领神会摘下随身佩剑,在香炉旁的蒲团上席地而坐,点头示意此言不虚。
“阿棠,你不是一直嚷着要出京城?”
祁王开口,一下就让公主竖起了耳朵,离开京城?
血衣侯同样面露讶异,毕竟自十年前祁王发兵前往北方苍山,归来被封为太子后,便再也没有离开过京城。
“不日后,苍山十年一度的封禅便要开始。”
“父皇如今龙体有恙,便由本宫代为主持。”
祁王看向血衣侯,吩咐道:“血衣,你身为卫道司统领,此行便由你来领兵。”
白玉棠本欲欢呼,十几年来她去过最远的地方,还是师父带她去过的京郊草原,如今忽而要去北疆的苍山,如何不该开心。
但公主熟读皇经,封禅乃是大燕皇朝五年一度的祭祀大典,必由皇帝亲自主持,为中原大地子孙万代祈福。
祁王哥哥代父皇封禅,不正说明父皇时日无多……
想到此处公主懂事的点了点头,祁王察觉到她失落的情绪,将那小手紧紧握住,公主顿时露出会心一笑。
自她出生以来,母妃病逝,父皇卧榻,一直都是祁王在安排在东宫起居,对她而言,祁王哥哥并非一个普通的兄长。
而是和师父一样重要的人。
感受着祁王手心的温度,又看向单膝跪地领命的师父,她只感觉自己还是幸福的,至少
还有师父和祁王哥哥关心着。
夜深人静,东宫。
在洗漱干净后,白玉棠换上了睡袍,躺在了东宫的偏当之中。
从这,正好可以侧看满院的白色海棠花树,这是祁王特地为其所栽种,幽深僻静,花香怡人。
“练了一天,好酸嗯?”
揉了揉手腕,白玉棠突然坐起身来,倒不是因为身上哪里不舒服,而是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谁”
“谁在说话?”
就在白玉棠四处寻找的时候,那道声音突然清晰的传入脑海之中。
“傻小子!”
“你着相啦”
白玉棠顿时被吓住了,这声音清晰可闻,但就是听不出来从哪个方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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