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公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如若不然,那么我就要怀疑王相公收了辽人使者的好处费,故意在这里大放厥词,好扰乱大宋百年基业了。”
“放肆,黄口小儿咆哮殿堂,官家,请将其逐出去!”王钦若恼羞成怒道。
“咦,王相公,这位小朋友哪里说错了吗?为何如此动怒?”一直没出声的寇准皮笑肉不笑道,“这里可是王相公的一言堂,官家坐在上面看着呢!别太放肆了!”
“寇准,你!”王钦若没想到寇准会为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子冲撞自己。
“呵呵,寇相公也是急切了点,王相公也没说错啊!”一旁的丁谓出班笑道。
“哎,这位也有点眼生哎,是哪位大人啊?”卢瑟早就在进来的时候就认出来丁谓了,故意装作不认识。
“本官丁谓。”丁谓眯着眼笑道。
“哦,原来是丁相公,听闻您是丁令威的后裔,失禁失禁!”卢瑟再次惊呼出声。
听到卢瑟提到丁令威,丁谓一脸坦然,“都是虚名,虚名而已。”
“哎?不对啊!我师傅陈俊出生在前朝僖宗中和辛丑年间,他老人家有一次游历到灵虚山的时候遇到过丁大师,被引为知己,无话不谈,可我师傅说直到丁大师羽化飞仙都没听说丁大师在世俗界有子嗣留下啊!会不会是丁相公记错了,认错了祖宗?”卢瑟狡黠般反问道。
丁谓暗道不妙,连忙看向赵恒,刚想出言解释,又听卢瑟继续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道,“我师傅可是实打实的长寿之人,如今130岁高龄,他说的话想必无人会反驳吧?”
这个说法很有说服力,寇准和王旦都含笑捋着胡须,看向丁谓。
就连赵恒也有些信服这个依据,看向丁谓的眼神都不对了。
如果丁谓确实不是丁令威的后裔,那么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赵恒的眼睛忽然看向了张婵,张婵会意道,“禀告官家,微臣这里有当年王相公牵涉其中的舞弊案相关当事人最新口供,请官家过目。还有丁相公这些年在府中大搞秘信之法的证据!”
寇准和王旦呼吸都重了,这是要一下子拿下两位宰相的意思啊!
王钦若和丁谓先后跪下,大呼冤枉,请官家明察!
在殿内的所有人,包括卢斌和卢琴两父子到现在都是蒙的,怎么说的好好地移栽新物种,扯出两位相公的积案上来了,不免都看向卢瑟这边,怎么和说好的剧本不对啊?
卢瑟只是尴尬的摸了摸鼻翼,也不好多说,既然皇城司的人介入进来了,就随遇而安吧。
“王相公,丁相公,看看你们做的好事!”赵恒开始尽情表演了,将手里的奏疏丢向两人,羞愤起身,来回踱步,“麻烦寇相公主持,太常寺大理寺刑部三司会审,来人将他二人带下去!”
殿外禁军进来,架着两人一前一后拖拽出垂拱殿,王钦若和丁谓当真如卢瑟所言,直接大小便失禁了。
“促狭!”赵恒指着一脸无辜的卢瑟,忍不住笑道,“今天罚你去御膳房做一顿玉蜀黍宴,不然打你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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