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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安排妥当,又放了一只迷烟在王氏的房间里,这才离开王府。
王旦一夜没归,第2天继续上朝。
可能是担心家里的女儿和外孙,眼圈都是黑的。
赵恒得知,也不怪罪,这都是人之常情。
不过他在人群中发现一个本不该存在的人,卢瑟这个正八品太常寺博士,其实是没有资格上朝的。
“今日的议题是春闱,朕希望章卿你可以主持一下春闱。”赵恒话音刚落,殿内几个姓张的互相面面相觑,“章得象章卿!”
章得象随即出列应是。
在场的很多人都不太理解,章得象之前在福建路福州府牵涉进乡试舞弊案,虽说那是逆臣林特等人炮制出来的。
但是就算因为避嫌,也不能再启用章得象作为会试的主考官。
“卢瑟人呢?你站在后面干什么?”赵恒既然点名了,就不好继续躲在后面磨洋工,值得低着头,拿着笏板上前听令。
“此次春闱1应安全你来负责,朕不想看到任何人夹带私货,抓到一个三年不能再考,看你的本事了,若是被别人抓出来,丢人的可是你!”就这样卢瑟被抓了壮丁,雄州一时又要延后。
“雄州的事情你准备几时去?”赵恒居然不打算放过他,直接将这件事情拿出来问。
“正所谓大军未行,粮草先行,这还得麻烦夏相公帮忙了!”现在夏竦就是他的救命稻草,现在的问题就卡在民工身上,只要夏竦答应的那十几万民工到手,他就可以马上北上天津港,同时一路军前往雄州平叛。
时间过得真快,马上就要春闱了,只求大哥哥卢琴能够高中。他殿试的时候可能自己看不到了。
北宋初年的时候,殿试还是要淘汰人的。通常取其3成或6成不等。一直到北宋嘉佑二年,仁宗皇帝亲自主持,宣布殿试不淘汰考生。
“三司没有问题!”夏竦像是和赵恒提前说好了一样,直接将皮球又踢了回来。
“既如此,微臣随时可以北上!”卢瑟躬身道,“等到此次春闱后。”
赵恒真想给自己一耳光,让你嘴贱。
反正春闱也就三四天,朕等得起。
卢瑟自然不会跟赵鹏说,实际上早就有一只部队摸到了雄州附近打探情况。
“启禀官家,皇城司张都知在殿外请见!”一名内侍上前询问。
“让他进来!”赵恒耐人寻味的看了一眼卢瑟。
“启禀官家,王相公府上,您女婿苏耆昨晚死于非命!”张婵朝着王旦行礼道,随后看向赵恒,“现场无打斗痕迹,据其夫人王氏所称,昨日夫妻俩睡得很早,她一躺下就睡着了,等到他醒过来后,才发现苏耆已经凉透了。”
“继续说下去。”赵恒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卢瑟。
后者不住的打着哈欠。
王旦的脸上看不到任何难受,只是右手攥的很紧。
“初步判断苏耆是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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