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波动。
“须弥的天翻地覆仿佛在对我说，属于龙的时代已经结束……”
即便纳西妲救了它，但想要他认可却是不可能的。
“这不一样……”
江白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事情好像没法劝。
它根本没有精力去分辨赤王掌握的知识，光是抵御这种痛苦就已经用尽了全力。
阿佩普沉默了一会儿，“无可辩驳。”
是一个非常让人讨厌的家伙！
在花神为赤王带来禁忌知识的时间，它默许了赤王野心的膨胀。
阿佩普的讲述还在继续，江白也不好这时候插话。
提瓦特的这种大战未免有些太多了。
“我尊重你的选择。在你静养之前，我还需要了解最后一件事。你是怎么被「禁忌知识」缠上的?”
虽然有了猜测，但她还是想听一下阿佩普亲口所说的答案。
但阿佩普并没有忘记它的仇恨。
“哼，不想跟你争论！”派蒙觉得这个龙真是太讨厌了。
听着阿佩普讲述久远过往的故事，江白心中越发疑惑。
作为代价，在赤王死后，他所掌握的一切知识都将归于它之手。
有一种揭开了一块面纱之后，后面还有更多层面纱的感觉。
“陪伴了我无数时光的守护者，只是化为了我的元素力，它们还有机会再度降生。”
派蒙有点想哭。
陪伴了这么一路，现在消失了，就跟好朋友离开了一样。
日月前事只记载了一场战斗。
须弥天翻地覆，从曾经的郁郁葱葱变为一块黄沙之地。
他按住纳西妲的肩膀，脸上满是不赞同。
之后的事情并不复杂。
也是这样，在世人眼中，禁忌知识的灾厄被“奇迹”般的遏制了，直到500年前再度爆发。
如果跟龙王打的是第二王座，龙王能认不出来这不是当初驱赶他们的法涅斯吗？
“本以为力量恢复之后，我的愤怒也会随之膨胀，但我现在感受到的却是一种久违的平静。”
“我在即将破碎的世界边缘想要获得更多的世界外的力量，却又被天上降下的巨钉阻止。
在赤王的王国覆灭之时，它如约而至，一口吞下了赤王，吸收了他的元素力。
没有相同的记忆和情感，那么即便是同一个灵魂，诞生出来的依旧是不同的个体。
还是说，在跟龙王尼伯龙跟战斗之后，法涅斯已经非常虚弱了，虚弱到无法再掌控地上的生灵，他对地上的人感到了恐惧，从而做出了这一切？
怎么越了解，越感觉知道的太少呢？
江白感觉很头疼。
胜者拥有塑造世界的权利，而败者只能化为灰烬.…但即便是在「龙王」殒命之后，我也没有放弃寻找逆转局面的办法……”
但阿佩普这一开口，之前的推测就好像一下子站不住脚了。
“是禁忌知识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你，放大了伱的愤怒和仇恨之心……”
做这一切根本没有必要啊。
提瓦特现在还好好的简直是一个奇迹。
一场空前绝后的大战在提瓦特展开，战斗的惨烈程度，令整个世界都几近崩毁。
派蒙飞到纳西达面前，双手在身前交织成一个大大的叉。
阿佩普是花神死前除了灵光之外所做的另外一道后手，或许今天发生的事情，也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花神，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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