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城去,眼看城门就在咫尺之间,却无论如何策马也近不了前,即使最后马儿筋疲力尽的倒下,温和城仍在咫尺之外不可靠前。只见那城门之上,一倾国倾城的女子,仿若嫦娥在世,始终对他微笑,向他招手……一时心急,子辛殿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人醒了,梦也没了。他伸手往下面摸了摸,手上黏糊糊的,他笑了笑,下了床。
他静静的伫立窗边,全身赤着,手无长物,独向漫天的幽暗长空,冷风在他身边穿梭呼啸,内心砰动有如激浪拍石,他觉得自己该努力冷静一下的,不要再去想那梦中昙花一现的女子。
直站到公鸡啼鸣,晨色渐显,门外响起敲门声。
这敲门声在这样的时刻显得尤为刺耳,出乎意料。子辛回身,皱眉道:“是谁?”
窦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殿下,闻仲太傅在前殿,说有急事要见你。”
“进来吧。”
窦荣推开门走了进来。
子辛走到衣橱前,开始一件件地往身上披衣服。这时他才突然感觉到屋里的寒意。
“是不是把窗子关起来?”窦荣建议。
子辛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窦荣走过去,将呼啸的晨风关在窗外。
游魂关总兵官窦荣是个身材魁梧的练家之人,唇清皓齿,一身灰色铠甲。他的眼睛是灰色的,但眼神敏锐,察言观色间少有东西能逃过他的注意。岁月给他的头发也是灰的,这位年届三十有四的壮年男子,明显有些内事频频。他的长袍是灰色羊毛织成的,镶滚着紫色绒边,想来他有一位贤惠的内人。
“这么早太傅有何急事找我,离出发温和城还有多半个时辰才对啊。”子辛问道,往身上套最后一件长袍外套。
“听说是太傅派往朝歌王都办差的人回来了。”
“这么快!”子辛自言自语道,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殿下,殿下,”窦荣喊道:“您的鞋子还没穿呢。”
子辛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自己仍光着脚站在地上。
窦荣拿过子辛的鞋子,亲手替子辛殿下穿上,动作之自然,有如照顾自己的儿子一般。他的儿子窦英,今年确已是一十九岁,风华正茂,一副铁骨铮铮的少年英雄模样,昨晚和闻太傅之子闻阔酒逢知己千杯少,喝的伶仃大醉,此时仍在周公梦中不肯醒来。
两人来到前殿时,闻仲已经将那两名随飞虎一同前往朝歌城的差使护卫安排下去休息了,他们自和飞虎朝歌城外一别,根据飞虎的指示,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路上跑死了两匹马,行了五日便赶到了游魂关。
“飞虎一路平安顺利吗?”子辛问道。
“他安然无恙的出了朝歌城,独自回他父亲的属地去了,朝歌至瀑原城一路皆是他父亲的族臣故部,不会有事。”闻仲回答道。
“那从朝歌城带回什么情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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