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4 章_驰光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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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烦你哥,再哭你就回自己房间写作业”。

  江殊月就会一边抽抽搭搭地抹眼泪,一副想哭不敢哭的样子,站在蔺叙白旁边仰起哭花的小脸语气讨好地恳求“哥哥,我就在你旁边写作业,保证不打扰你,别赶满满走好不好”

  后来这样的事情反复经历几次后,蔺叙白也懒得再拒绝,反正就算拒绝了这次,下次江殊月还是会来黏他。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很少再见到江殊月在他面前哭。

  或许是小姑娘长大了,知道好面子,再像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掉金豆子会被人笑话。

  在蔺叙白记忆中,上一次见到江殊月哭还是在江瀚兴的葬礼上。

  葬礼持续了几天,江殊月就哭了几天,两只眼肿得像核桃,整个人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好几圈,女孩纤瘦羸弱的身影,像一朵被风雨摧残后迅速枯萎的蔷薇花,令人心疼。

  葬礼结束后,前来送葬的亲朋好友陆续离开,江瀚兴的墓碑前,最后只站着江殊月和蔺叙白这对异父异母的兄妹。

  阴霾的天空纷纷洒洒飘起雨丝,江殊月趴在蔺叙白的肩膀上,泣不成声“哥,以后我们都没有爸爸了,就只有我们了。”

  第二天,遵循江瀚兴的遗愿,两人去民政局领了证。

  在这之后,蔺叙白作为江家女婿,孤身挑起江氏大梁,江殊月则出国继续完成学业,一走就是两年未回。

  回忆至此戛然而止,黑色大g停了下来。

  江殊月一看蔺叙白是要下车的架势,一股拧劲儿上头,转身拔腿就跑。

  可她脚上穿着5的细高跟,怎么可能跑得过身高超过一米九的蔺叙白,才跑出去几步就被蔺叙白从后面追上。

  蔺叙白也一丝反抗的机会都不给她,拉住江殊月的手臂,微弓下腰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向着副驾驶走过去。

  “蔺叙白你放我下来你凭什么干涉我人身自由”江殊月只感觉重心失衡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立刻手脚并用在蔺叙白肩头拼命挣扎。

  男人后背宽厚,像一堵坚实的城墙,常年运动锻炼出来的肌肉,坚硬紧实充满爆发力,凭江殊月怎么拳打脚踢,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小猫挠痒。

  “是不是在国外呼吸了几年自由的空气,回来就忘了自己是谁了一口一个蔺叙白,真当我对你没脾气”

  蔺叙白毫不含糊的一巴掌拍在江殊月臀部,见她身体僵住老老实实不动了,才拉开副驾驶车门,把人从肩膀上放下来塞进车里。

  “从小就这脾气,我看以后谁受得了你。”蔺叙白冷脸堵在车门前,防止江殊月再跑。

  江殊月现在整个人毫无淑女形象可言,卷发乱蓬蓬地黏在脸上,眼睛红肿得像兔子,嘴上却还不肯认输,梗着脖子看着蔺叙白“反正不要你受”

  蔺叙白神色平静地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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