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就连原本怀念似的抚摸也在一遍遍重复下变成了某种固执。
他可能是想把它擦干净,想尽可能地去触碰那片景色。
这就是,张佳乐心中比他自己的百花式打法更好看的景色。
比百花式打法更好看的,是繁花血景。
“乐乐前辈。”
“嗯?”
张佳乐抬起头,先是看到一包纸巾,后又是白净的手臂,再是女孩甜甜的笑,她问他用纸巾好不好。
这句话说得比较小心翼翼,但张佳乐在这点上好像也没什么所谓,只是擦净了,又将那张照片放回原处了。
他的固执似乎仅仅是不想繁花血景被灰尘脏了去。
没有更多的留恋。
……或许也有吧。
张佳乐把相框小心地沿着灰尘印痕放置回去,摆到他满意为止,这才往后退开一步,到达可以合上玻璃门的距离,站定脚步。
他就望着这个架子上的事物,专注而虔诚。
乔栖走到他身边,仰望和他同样的景色,轻声说:“我那天第一次看到这个柜子时,被吓到一步都不敢挪的。”
张佳乐歪了歪头,搭在肩上的小辫子落到背后,声音里也总算带上几分他特有的兴味。
“这是为什么?”
乔栖说:“可能因为是第一次见到吧。”
明明身边每个人都在追求胜利,可乔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磅礴的具有实体的胜负欲,这对她来说太过陌生,陌生到足以震慑她了。
张佳乐听明白了,只是似有若无落了声轻笑,没有说话。
乔栖以为他在笑自己,只好将两手背在身后,羞赧地低下头,脖子上的戒指跟着轻轻晃动。
“我被吓呆在这里好久都不敢动,”乔栖不好意思地说,“但等到大孙前辈来找我时,我又觉得一点也不可怕了。”
张佳乐想了想,说:“估计是因为大孙长得比较安全。”
乔栖歪过脑袋:“可现在有乐乐前辈在,我也是一样的心情呀。”
张佳乐点头:“嗯,那是因为我比较能带给别人安全感。”
深诣中国语言文化艺术的张佳乐没两句就把小姑娘逗笑了,他的视线从架子转向姑娘的侧脸,觉得小姑娘那双眼睛笑起来时果然是最灵动的,比白天那副沮丧失落的模样要好看得多。
乔栖打趣道:“如果大孙前辈这个时候闯进来,我们就都完蛋啦。”
张佳乐不以为然,哼了一声,“他是长得人高马大的,但你也别把他想得太厉害。”
说着,他两手撑着膝盖蹲下来,视线刚好和那第三排架子持平,翕动了下鼻子,看着还有点嫌弃上面的灰。
第三排架子还和乔栖那天看到的一样,整个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唯独中心位置是一团杂乱还拖着条尾巴的痕迹。
张佳乐扬了扬下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乔栖诚实地摇摇头。
“猜猜啊,多好玩啊。”张佳乐把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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